第4章 欲回家借马 棕熊家后院失火 虽一路风流 沉浮中暗谈心事

        五娘并没有在外面,听四娘说好像出去到棕熊长老那里去借马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刚走出门就听到叹息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三娘的声音说的是五娘的事:“五妹也真是的,什么地方不好借到老色鬼那里去借,这么久了还不回来。”我听到这里放慢了脚步,躲在门口听她们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娘说道:“有什么办法?谁让他是看管马匹的头呢?不到他那里去借到谁那里借!”

        四娘气愤的说:“那就让他白白的糟蹋我们的五妹不成!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娘说道:“那又有什么法子?你们谁没有被她奸淫过?我们熊族的女人就是这个命啊!又要为男儿们传种接代,又要成为他们的泄欲工具,又要为他们育儿教女,还有为他们生产粮食。他们一个不满意还有痛打我们一顿,我们有又什么办法呢?他们还不是衣来伸手、饭来张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娘开口了:“是啊大姐!不光我们熊族这样,很多的兽族都是这样男尊女卑的,就是人类毕竟好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四娘还是很生气的说道:“那个杂种棕熊他可是个变态的浑蛋,上一次我去借马回娘家,他自己干玩了不说,还让我和他家的公马干,我不干就不借。后来我一想,人也来了,让你干也干过了,不干的话不就便宜了这浑蛋,一咬牙答应了下来。后来一下了让四匹公马干了我,把我插的路都不好走,回家后我妈问我怎么回事?你想我说得出口马?噢我一个女人让野公马干了,还四匹轮流上我。就是说让那兽马人干那到还说得过去一点,毕竟有点象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是这样。”三娘开口也气愤的说道:“上次也是铁熊去打仗,我回娘家去他那里借马,他不但自己和他家的公马奸了我不算。完事后还在我那里面塞满了泥土,还奸笑着对我说‘你里面真大啊,放了五斤的泥土还没有装满了不起啊!’辛亏大姐把我接回去,又清洗了半天才把里面的泥洗干净。这狗日的王八蛋!不得好死的恶魔。我咒他家断子绝孙,儿子个个被杀死,女儿个个被奸杀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娘担心的说道:“那五娘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,会不会出事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我们忍一忍被公马奸淫也没有什么?”是大娘的声音:“我这一生不知道被多少兽类奸淫过,我们的身体还是比较大的,你们没有看到过那身材娇小的猫族女、狐族女、狼族女等小身体类的兽女被牛族、象族奸淫时的情景,那才叫目不忍睹呢!你们可以想像一下,那比我们手臂还要粗、向我们手臂这样长的阳具,塞进腰只有我们大腿粗的身体里时的情景吗?那些女的手脚被锁住那挣扎的情景,我仿佛就在眼前看着。惨啊!许多女的下身马上就被撑裂开,不过还好她们都是受训过才来的。撑上一、二个月也就慢慢的适应了,你们没有看到俘虏的人类女战士被奸淫死的情景。那才叫真正的恐怖,我看到一个牛形兽人,先把自己软化的阳具塞满女战士的下身,他很聪明。因为他知道他如果硬的话根本就塞不进女战士的身体里,哪怕就是一个头也不行。然后慢慢的在女的身体力涨大,把女战士的身体都变粗了。还好人类女战士的身体比那些小型兽女的身体大多了,但决没有小型兽女撑的时间长。毕竟没有受训过的,有一个人类女战士的身体被捅破了,巨阳插暴了她的身体里的器官。一边在痛苦悲鸣挣扎中四去,一边还有忍受巨阳插体。血缓缓的流尽,当牛兽人射完精拉出巨阳时,那女战士早已死去多时。有的兽人趁女战士身体还是热的,就奸尸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有听完大娘她们的谈话,就急急忙忙的赶到了棕熊长老的家。

        棕熊长老的家里我家不远,是个很大的院子,这是大家的财产。

        里面有很多的马车和作战用的器械,院子的门关着,里面隐约传出五娘的娇啼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绕到棕熊长老家的后墙,从一颗树上爬到他家里的后院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子前传来棕熊长老的淫笑:“别急!第一匹马还没有完呢?等它做好了你看还有五匹公马没有配种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透过窗子向前屋看去,直见棕熊长老正坐椅子上,喝着茶看着五娘和他的马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看火都起来了,那公马正挺动的屁股,蹶着腰的插着头上冒汗的五娘。

        比我还粗长的红马器正在五娘下体的蜜穴里抽插不停,五娘趴在一个特制的木墩上,马那前腿搭在木墩上,后身紧贴着五娘的屁股,火红的棒体忙忙碌碌的进出五娘的蜜壶。

        五娘正咬牙苦忍着马的冲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救救她,我一看身边的草堆计上心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马灰溜溜的叫了,屋前传来棕熊长老的声音:“死马,才没有多久就玩完了。小灰!轮到你了!咦!什么味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着火了!快!…快救火!你先走吧!给人看到了不好,马车你就牵去吧……”后面的声音我没有听到,我已经走的很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路走我一路的笑不停,总算出了我一口恶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大家都往那棕熊家里赶的情景,我更是开心,浓烟滚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家不久五娘就回来了,她一看我就笑问道:“是你做的好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想起上次放火的事情头摇手摆,脸上却是笑嘻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五娘会意的白了我一眼,“不要怕,有五娘呢!不过我还要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经不住我的软磨硬缠,五娘没有办法的求大娘把云彩姐也让她带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娘却很爽气的答应了五娘,同意让五娘带云彩姐一起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说什么让她也出去一下,在家里玩的这么野,去了可能回来要好一点什么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告别了大娘她们,我们三人就上了路。

        离五娘家大约要走五、六天的马车,一路上兽类来来往往的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五娘驾着马车,我和大姐在车厢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要说也知道我们在干什么!

        大姐的浪声总是按不住的飘出车厢,五娘却在外面骂骂咧咧的说:“两个小东西,你们倒快活了,害的老娘吃灰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云彩,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一起来干什么!要不是看在你救我的份上,我才不会答应让你一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五娘在外面等了好久我们也没有停止战火意思,又恨很的骂道:“搞了这么久,小骚货也该饱了吧!就不能来换换我,我可是赶了半天的马车了。”见马车颤动的更是厉害,又气又急的骂:“快点!再不快点老娘就把帘子掀开让过路的也看个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!好了!”我连忙回答,心想要是真的这样的话,那可就春光大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推开了不愿离开我身体的大姐,大姐痴恋的看着我的身体。

        很不高兴的穿好衣服出去替换五娘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面传来五娘对大姐的骂声:“死丫头!骚丫头!你就不能快点吗?慢慢腾腾的让五娘急,看下次我还带你出来,拿好鞭子,赶的稳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钻进车厢的五娘象疯子似的三下五除二的脱个光光,毫不怜惜的猛坐下来,硬生生的捅到了底。

        满是液水的肉棒随着五娘的跳跃不停的摩擦着五娘的内壁,五娘发出阵阵发自内心的淫叫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外传来轻轻的骂声:“比我还疯,还说我呢!等会玩疯了又要叫我替你擦屁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五娘笑骂道:“死丫头,你在罗里罗嗦的说什么!噢就让你爽可以,五娘我就不行了,五娘难道就不是女人吗?不可以开开……噢!……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奋力的向上挺了几下,爽的五娘直叫唤,来不急责骂大姐。

        五娘边沉坐边捏了我一把,“就你心疼她,你就不能心疼我一点啊!哎哟!你这死东西,你捏吧,你捏的越重五娘我就越喜欢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更是狠狠的揉捏着她的双乳,她却媚眼如丝的叫个不停,整个人看上去都发了光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想不到五娘是个变态的《受虐狂》,你玩她越凶越狠她就越快乐越是高潮兴奋的厉害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禁叹息的摇摇头,唉!

        这难道就是女人吗?

        天快黑了,大姐没有料错,五娘就好像不能节制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第七次泄身后晕了过去,这次没有叫大姐帮忙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也正好回补了她一餐,让她不要过分的脱阴而太累起不了身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我知道没有一两个时辰她也别想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就在荒野露宿,三人一起躺下睡在马车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回补大姐白天的损失,大姐让我睡在她身下,把我的分身插在她的蜜壶里,伏在我身上不一会就美美的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也迷迷糊糊的睡了,粗壮的分身很快的急剧软化,大姐的通道相应的紧密的包围着,死死的缠绕着它,下身也死沉沉的压贴着我,不让一丝毫的软体滑出她的娇躯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兽类在荒野露宿这没有什么,不象人类那样的娇贵。

        深夜熟睡的我还是被大姐的挺动弄醒了,我的分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姐前后的摇晃着,动作不是怎样的激烈,但是还是弄醒了五娘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我也不知道,因为我和大姐的连接处,那裸露在外面的一节棒体上多了一只小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知道是五娘的手,大姐的双手正紧抱着我的头颈配合着她前后的磨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五娘的赤裸裸的身体正在慢慢的靠近我们,这怕连大姐都知道了吧!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连接出她也感觉到多余的手,而我的手正游荡在她的背后和臀部呢!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什么害羞的事情,兽人族群交那没有什么了不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相信就是大姐她也是这样,前些天老是往外跑,那些围着她转的小狗熊不会轻易的放过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不要说身经百战的五娘了,我就是生长在这毫无性节制的年代和社会,一个人想不变坏是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千年不变的道理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动摇他吧!

        确不要说在兽类中这事被看做天经地义的传种大事,更何况兽类是没有文化落后的群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怎么会知道正一味的因为他们这样,才会被人类看不起,当做愚昧、落后威胁人类生活的群体。

        谁让他们也向人类的身体在转化,如果它们也是人的话,那人类算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千百年来的屠杀也没有阻止兽族逐渐象人类近一步的转化,但是人类不会改变他们的目标,最少现在的人类第一步的目标就是先想统治它们,然后才慢慢的消灭它们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那要先征服它们的前提下才能完成的事情,那只有战争。

        胜利者才能这样办!

        五娘的家是离开战场不远的地方,她父母害怕殃及到她,才把她嫁到很远的小山寨里为妾。

        兽族在这场抵抗的战争中总是显的那么的无奈,特别是兽族战士的家属更是那样的无助。

        五娘家里没有什么兄弟了,都上前线打战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去年家里人捎来口信,大哥、二哥都战死了,大嫂、二嫂也都带着孩子嫁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家里只有两老和一个没有出嫁的小妹,战争总是让所有的人感到无奈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也没有想到的是,这一出来就再也没有回到那小山寨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十年后我才碰到那里的人,不过却不是在这里,而是在炮火连天的战场上,在不把兽族当人的人类那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那是后话!

        月亮在爱米星球的上空有五个,今天却没有露出半个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比地球面积大近十倍的爱米星球缓慢的转动着,它绕太阳一圈是一年三六五天,自转也和地球一样是一天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第二大板块上的木里求丝上,我们的主人公呢?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干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天色很黑,一匹马倦缩在长满野草的地上,缰绳却拴在一辆车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马轻轻的抬动了一下头,原来是马车的激烈晃动和车内传出一阵阵的娇喘声打扰了它的休息。

        马无奈的又垂下了头,听之任之的闭上了眼睛,它已经习惯了主人们的荒唐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厢内却热火朝天、其乐融融,两条美人鱼都坐在一个看上去十八岁左右的小孩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年少一点的女孩低着身子站了起来,又缓缓的向下坐,好像坐在一根象木头似的棒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看上去年级大一点的女人正扶正那木棒,对着那少女说:“云彩你放松一点,第一次有点疼,就象破前面的一样。过了第一次后就会宽松多了,说不定啊,你也会向五娘我一样爱上这个调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叫云彩的少女痛苦的回答:“五娘!不是才一点点痛啊!我觉得身体好像裂开了,痛死了,我不要了好吗?好弟弟你说好不好!”说完面对着躺在车板上的少年也就是我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有睬她那又怜又惜的目光,我心里在想:“我已经上过你的当了,谁叫你答应的那么爽快,再说我还没有替女的开过这苞呢!你就是痛死了也活该。‘见我没有回答,她有把楚楚可怜的目光转向五娘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五娘并没有帮她说好话,相反的还劝她说:“你看五娘刚才也不是让它进去过,你看五娘有没有叫痛过?不知道有多爽呢!你那前面第一次让你那死鬼老爸玩的时候,你觉得痛不痛,我看你那时痛的哭了半天。现在不天天都要?后面也是这样的,信五娘的没有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她还是犹犹豫豫不敢坐下的样子,五娘又说:“好了好了!五娘帮你一下,你可不好忘了我的好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云彩姐没有办法的点点头对五娘和我说:“那你们要轻一点啊!我还是第一次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好了,你摸摸看都干了,怎么进去啊!先到你前面去弄湿一下,对!好了够了!再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云彩姐没有办法的拉出我的分身,抬高了臀部双手在五娘的嘱咐下分开了臀部的肌肉,露出了幽幽的谷道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棒头很快的顶到了她的菊花口,那紧闭紧锁的源头山洞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用力向上狠狠的一顶,只听一声:

        “妈啊!痛死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身体要向上拔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怎么会让她如愿以偿,虽然进去了一个头,但是那种被紧夹和新奇感觉的畅快,是无法用任何言语所能表达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你说我怎么会放弃这种快乐,更何况我身边还有一个帮手呢!

        五娘正手压着她的肩膀用里的向下一沉,半根棒体艰难的又挺进了她的菊洞。

        幸好她前面的滋润才进去怎么快,我重重的舒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又用双手抱着她腰的两侧和五娘同时用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哟!”

        随着这两声的叫唤中,我的棒体全军挺入。

        云彩姐疼得在我身上这哆嗦,眼泪也流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想到大姐前面这么浅,后面却是那样的深,我知道大姐现在无力再拉出怎么长的棒体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痛快的吼了几声,不理会云彩姐的悲鸣,继续着我的挺进大业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的我就进入了高潮,痛痛快快的子弹飞射进大姐的直肠,直射的大姐嗷嗷直叫,身体也弯了下来,两只巨乳不停的在我面前碰撞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口咬了上去,用力的吸允着她的乳尖,分身却还是不停的撞击着无力还击的菊洞。

        五娘在我身上掐了一把:“留点给我啊!死东西,你忘了是谁让你这么快就爽了啊!没心没肝的小坏蛋!”

        当我拉出我的分身时我发现,竟然没有丝毫液水跟着出来,原因是大姐那紧锁紧缩的菊洞口,象搅干机一样的把它刮了个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多的精液竟一点没有出来,除了她的紧密那就是我插的太深很射的太进的原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分身进入五娘的菊洞时这才发觉大姐的紧密,而五娘给我的感觉不但是紧密,而且还是那样的舒适。

        (当然它没有大姐的紧密,但是大姐是新出炉的,而五娘那里却是百战勇士了。)

        五娘看着熟睡的大姐,对我悄声说道:“她这几天别想动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禁大持一惊:“怎么这么厉害?你不是说不要紧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五娘一付兴幸灾乐祸的样子对我说:“骗骗这小丫头,真这么好那还要前面的洞干什么?这几天怕有她受的了。要象我这么舒服,那可是要经过一段时间才会适应。嘻嘻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为之气结。唉!女人都是怪物!我对天长叹!

        天亮了,两个女人说什么也不肯起来赶车,说你这么有精神你去赶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太累了把你喂饱了,你也应该出是出力的时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天啊!

        我也喂饱了你们啊!

        大姐更是把我一脚蹬下了车厢,自己却捂着屁股直叫妈!

        我只有叹自己倒霉了,谁让你一次喂饱了她们,把她们搞的动弹不得,活该你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边从地上爬起来,一边心中暗骂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得去套好马车赶路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中午吃饭的时候,她们才慢吞吞的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的马车就停在路边的一个小坡上,吃着我们自己带的粮食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小坡上休息一下喂喂马,五、六天的路走了十天才到,一路上我即是马夫又是人夫,不分白天黑夜的埋头苦干,不过身体却越来越精神,精力也是越来越充沛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女很是不了解的问我,我却说这是我的体力好年轻,她们却嗤之以鼻却又找不到理由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反正对她们有利的事,她们也乐的尽享其成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发现她们好像有点离不开我的感觉,但天天在一起好像这种感觉又不太明朗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知道她们有没有这种反应,从她们频频对我要求来看,我觉得她们好像离不开我的感觉越来越突出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这强烈的欲望是她们自己的欲望还是因为我的原因,我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这么多干吗?

        走一步算一步!

        当五娘问我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,我竟出乎她意料的回答:“我现在最想要的是认书学字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们都惊讶的看着我,仿佛我是天下最怪的怪物。

        五娘问:“那认识字有什么好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认真的回答:“五娘好处很多很多!”其实我也说不出什么好处来,就是想对白熊长老教给我一堆不懂的口诀有进一步的了解,还找到女人为什么离不开这功夫的缘由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当然不能说出口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五娘她们却不以为然的问道:“为什么我们都不认识字,活的不是也都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张口结舌的回答不上来,想了半天才回答道:“那为什么我们兽人要比人类多的多,还要受他们的侵略和压迫?这就是没有文化不学习认字的结果。如果我们有了头脑和本领,那谁再敢来欺负我们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回轮到她们面面相视了,她们想不到我有这样的头脑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这写话也是白熊长老教我的话,我只好用了一下,果然不出所料把五娘她们问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问倒了她们不禁洋洋得意,又接着说道:“就是我们不认字没有文化,许多武器装备没有人类社会那里来的精良。在战争中也没有头脑,只凭自己的体高身厚不怕死的冲动,人人又勇往直前才保持原状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五娘她们却越来越惊讶的看着我,五娘说道:“真看不出我们的小乖,你真的长大了,虽然你才十四岁,我只以为我们的小乖在床上是个不倒的勇将,想不到在战事上也有如此的见解,我想我们的小乖长大后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这五娘她们对我崇拜的眼睛,我不由的一阵心慌。

        心想‘我那里知道这啊,白熊还真有点了不起,他的见解也是那么的令人佩服。那就更不要说他的功夫了,肯定也是一流的。怪就怪他走的太早,恐怕这几天他早就死了吧!’要到的再晚也要到,第十天终于到了五娘的娘家。

        五娘奔进了一间小屋良久才和三人一起出来,我猜到是五娘的父母和妹妹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忙上前称呼爷爷、奶奶、娘姨什么的,五娘的爷爷他们乐和和的称我乖!

        我看五娘的父亲母亲长相很好,看不出有熊族明显的标记,怪不得五娘也生的很美,就是她十七岁的妹妹也想一朵花似的娇艳。

        脸上手上他们家的人都没有明显兽类的印记,就是不知道他们下面很被衣服遮住的里面有没有了?

        五娘她们眼睛都红红的明显哭过,那五娘的妹妹更是眼睛肿了起来,看上去真可爱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禁想到要是把她也干到的话和她姐姐并排一起,那又是个这样的艳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我不由的大吃一惊,我害怕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?

        怎么一见到年轻美丽的女子就这样的把持不住呢!

        这难道真的是兽人的悲哀!

        难道这几天天天和五娘大姐一起做那事,变坏了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怎么会这样?

        以前好像不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!怎么啦!发什么呆啊?进去了,到家了。”五娘推了我一把,我这才醒过来,轻声的对我说:“小色鬼!那有你这样看人的?把我妹妹看的不好意思,脸都红了。”拉着我的手进屋边还说:“要是你把五娘我伺候舒服了,我给你说说,让我妹妹跟你好一次也没有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惊喜若狂的说:“好五娘好五娘!你可不要骗我啊!我……我一定让五娘满意!”

        五娘白了我一眼骂道:“轻声点,你想让大姐都听到啊!”我眼睛扫了一下后面,幸亏身边没有人,她们都忙着卸车上的东西呢!

        五娘家有三间小屋,东一间,西一见是睡觉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中间是煮饭,吃饭堆东西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四人睡在东间的小炕上,四人真好一排。

        由于我岁数小,五娘的父母对我很不在意,就让我和她们三个女的一起睡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睡西间的小屋。